随影

景光激推.

七情六yù

是柯学的幼驯染情

复健中,人物ooc预警

景零cb向(?)




12月7日,诸伏景光,忌日快乐。

Hiro is hero,

每一片落叶都知你名姓。





【喜】

      “诶?你是问什么时候会高兴吗?”降谷零笑着,眼睛像在阳光下的蜂蜜,又软又柔,发着亮闪闪的光,“和hiro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会开心哦。”



【爱】

        降谷零很爱他的幼驯染,友爱的爱。在他不算长的人生里,一多半都有诸伏景光的痕迹。一起抱团,一起打架,一起考警校,一起卧底……一个习惯的形成只需要21天,近400个21天足够把习惯烙进灵魂。他们习惯了一起,就如同鱼离不开水,人需要氧气一样自然。

       某个卷毛混蛋曾经吐槽他们像老夫老妻,嘁!那个混蛋最没资格说了,他倒是瞧瞧他和萩原啊喂!



【口yù】

      诸伏景光的厨艺很好,这是他们四个人一致赞同的,尤其是在降谷零的惨烈衬托下。

       作为幼驯染,做饭甚至触发烟雾报警器的降谷零在几人的嘲笑声中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不会做饭怎么了!hiro会一直做给我吃!

    夏日午后的阳光热烈的洒在屋里,打在那几个风华正茂前途无量的警校生身上,笑嘻嘻的瞧他们抢着最后一块玉子烧。




【鼻yù】

       诸伏景光不会吸烟也不会喷些同萩原一样的古古怪怪的东西,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气味,掺着阳光的味道,让人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就像……午后的太阳。无论是降谷零还是波本,都最喜欢这味道了,这代表安全。





【惧】

      安室透看着琴酒带来的新成员,手脚冰凉。他万万没想到会在组织这潭泥沼中遇见诸伏景光。降谷零从不怀疑他会是一名优秀的潜入官,但感性的叫嚣下,他多么企盼景光能够离这儿远远的,去地方、去搜查一课、去机动队——只要是在光明下。太阳很衬他的名字,不是吗?

        理性与感性的挣扎下,他明白了。他在害怕,他害怕星星殒失在寒夜里,如同幽灵一般被人遗忘。



【哀】

     波本,不,降谷零拼尽全力的向上奔跑着,长期剧烈的奔跑让他的喉头泛上一股又一股的血腥味。踏在锈铁楼梯上咚咚咚的闷响与他剧烈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他几乎要丧失理智了。

       还来得及!还来得及!等我……求你等等我……

       “砰——”

       一门之隔。降谷零的手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推开那道门。他僵在那里,一股巨大的荒谬笼罩在他的心头,心里空落落的,莫名的失重感令他有些头重脚轻。

        他的灵魂仿佛撕碎成两半,一半漂浮着,冷眼看着他僵硬的推开那扇门,切换成波本和莱伊周旋,然后检验苏格兰的状态。

         “叛徒苏格兰确认死亡。”公安潜入官诸伏景光确认牺牲。

         “就像杀死了一只幽灵。”不,他黑夜里的英雄,阴影里的守卫者,我永远都会记得他,我的……hero。




【恶】

      波本又见到了莱伊,不,或许应该叫他赤  井  秀  一。他在嘴里撕咬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吮其血啖其肉。

         整个鸦群都知道波本恨透了那个叛徒莱伊。有人认为他是为了洗清背叛组织的嫌疑,有人认为莱伊抢了他的风头和功劳,有人认为他们是气场不和八字犯冲……但降谷零知道,这些都是借口。


       真可笑啊不是吗,诸伏景光没有坦坦荡荡的为国民牺牲在光明下,也没有隐于黑夜直至终局一战,而是……像一束薄暮的微光,消散在冥冥黑夜里,什么都没留下。如行凶者感慨那般,如同杀死了一只幽灵。

       想让他消失,想让他尝尝景光当年的无助与绝望,想……想如果他只是一只黑鸦该多好……



【死yù】

        降谷零有些累了,是人就会累,不是吗?降谷零紧紧的拥住那把贝斯蜷缩在角落里。那是属于“降谷”的为数不多的物品,那是诸伏景光曾经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即使当年他从不会弹除音阶和《故乡》以外的第三样东西。

        他一闭上眼就是诸伏景光见他出丑后坏心眼的笑和那三个混蛋笑的前仰后合的鬼样子。

         他信手拨弹着,思念混于月光流满人间,几近将他溺毙。

          混蛋们,我现在可是……可是已经会了哦,你们能不能……能不能回来听一听?

           降谷零想他的太阳了。






【生yù】

        降谷零不能死,波本必须活的越久越好。为了国民,更为了这片他的挚友们曾拼死守卫过的地方,也为了一个梦。

        降谷零曾经做过一个梦,一个美梦。梦里那几个走的潇洒决绝的混蛋都笑着和他说好久不见。

        啊啊,的确是……好久不见。降谷零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走近,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一如那个他们争抢玉子烧的午后,灿烂的阳光给他们打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松田的混蛋大叫着“如果早来见我们我可会嘲笑你到下辈子的!”给他肩膀重重的擂了一拳。

        ……混蛋。

        景光穿着一身警视厅的制服,警徽泛着金闪闪的光,笑里还带着歉意,“辛苦zero再多坚持一会了,抱歉……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

         视线有些模糊,降谷零仰仰头,没等他上线。主动拥住了他。是温的热的没有血腥硝烟味的景光,带着淡淡的皂粉香。他死死的扣在诸伏景光肩上,他知道这是梦,但还请……多留一会儿吧。

        班长笑着,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干的不错嘛降谷!但可不要半途而废啊!”

        萩原研二勉强挣开了他轻轻有熏染的暴力压制,冲他wink,“这种时候,只要踩油门就好啦!呜哇!超痛的小阵平——”

        他们笑闹着,但降谷零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他知道这是梦,他也知道他一张嘴这个梦便会消散。

         再停留一会儿……只一会儿就好了,我只是想,想在再看看他。

        不管刻骨铭心的记忆,在岁月的冲刷下也如同隔了毛玻璃的相片一样,模糊不清了。

        他甚至冷静的估算着时间,眷恋的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停留着。这个梦让他心情好到可以连三个通宵。

        该说再见了,他轻轻道:“再见。”

        然后?然后一切都消失了。他们都化作了光点,飘飘渺渺落在他身上,如同来自天堂的祝福。

         睁开眼,又是新的一天。他会好好的,好好的活到终局之战,好好的记住他们。

        人有两次死亡,一次是生理性的,一次是社会性的。

         只要铭记,便是永存。





七情六yù:泛指人的情yù;

七情:喜、怒、哀、惧、爱、恶、yù;

六yù:生、死、耳、目、口、鼻所生的  yù望。




是哪个怨种从九月末定草稿一直赶稿到12月7号前一天十一点且写成这个熊样?是我!(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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